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个人风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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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全利:“爬”新知

2025-04-12    来源:中国老年文化

今年3月28日写过一篇《“幼小”难倒“古稀”人》,说的是我带孙女时,被幼小衔接班的“综合能力课程”一题“数桥”难倒了,后经学习才掌握。

不料,刚弄懂了“数桥”,又遇“数轴”和“数独”。一“数”过去不知,又来了第二“数”,把我搞得满头雾水;二“数”还没弄懂,又来了第三“数”,更把我“数”懵了。我曾经教过中学语文,也算是“老师”,却教不了上幼儿园的孙女,惭愧惭愧!

过去在省直机关幼儿园,因不学知识只带着玩,我没有危机感。今年上半年随着儿子搬家转入私立幼儿园,收费高但抓学习,正好插入幼小衔接班。孙女经过学知识,“一而再再而三”地出现三个“数”,我辅导就露了丑,新知识多么贫乏!

孙女马上要读小学一年级了,为了能辅导她,我渴望学习新的知识。一般说,语文还可以对付,但数学就有许多过去没见过的问题。我想开学后,通览一遍数学,过去没见过的知识,对我而言就是新知识,先自学弄懂,与时俱进,不能糊涂爷爷教糊涂孙女。

业余继续写写小杂文,完成《不屑谭》。写杂文的“杂”,需要知识性。但并不是老生常谈的知识,如果别人尚没看,就知道写的是什么,这种知识是“旧”知识,“旧”见解,以“旧”谈“旧”,不能给人新知识,新启示,不如不谈(谭)。

杂文能吸引人,需要“新”知识。杂文与一般的议论文、论文和一般的文学作品不一样,它的知识性体现在谈古论今,说文论理,东西南北,海阔天空,显得很“杂”。但“杂”又不是杂乱无章,是杂而不乱,总是服务于一个中心。这样,在这所谓“杂”的形式下就给人许多知识,给人很多趣味。

1957年夏,毛泽东主席在一次谈话中谈到杂文时说:“我爱杂文,假如让我选择职业的话,我想做个杂文家,为《人民日报》写点杂文,可惜,我现在没有这个自由。”

其实,毛主席著作中就有许多杂文,如《愚公移山》,引用史实,旁征博引,有讽刺(智叟),有歌颂(愚公)。杂文内容多样,形式不拘一格,喜怒咒骂,尽成文章。

1895年,严复在天津《直报》发表《论世变之亟》,对照中西异同,倡导改革时指出:“中国夸多识,而西人尊新知。”现在的学术界,似乎还是如此。这样说,并非是将“新知”与“多识”对立起来,但“多识”不等于“新知”,更不等于“创造”。不运用的知识,不过是“死知识”,是烂在肚子里的死知识。

据统计当今世界90%的知识是近三十年产生的,在知识爆炸、知识更新的年代,知识半衰期只有五至七年。而且,人的潜力就像电池一样,会随着时间和使用而逐渐流失。因此,人们的知识需要不断“充电”。当今时代,世界在飞速发展,知识更新的速度日益加快,人们要适应变化的世界,就要有终身学习的态度。

写杂文的人知道,杂文题材主要靠“读”和“观”两条获得:“读”即是读书看报有所感悟,对某题论证发挥;“观”即是对现实生活中的某些现象,周密观察后所得。

对“读”而言,自文明开始以来,我们在精神上得到了成长和发展。许多博学的学者将我们的知识归功于我们的前辈所写的博学巨著。读书的一大好处是,你从书中获得的知识永远不会被剥夺。与世俗的财产不同,你的知识会一直伴随着你直到时间的尽头。

阅读,就像“精神旅行”,所谓“卧游五岳,坐拥百城”,读一本书就如游了一座城,词汇量就会增加了。如果阅读更多的书,就像“卧游五岳”,写作起来那山山水水自然呼之欲出。

对“观”而言,社会是一个大学校,读万卷书不如走万里路,走万里路不如阅人无数。在这里,每个人都可能扮演老师的角色,也同时扮演学生的角色。别人的一个无意识的举动,有意识的表现,只要对自己有益,就可被自己有意识或无意识的装进自己的大脑,为自己所用。这也是写作的源泉,是不竭的源泉。

孙女学了两个月的攀岩,从在房间里练习基本的手势、脚势和跌下保护学起,然后5米、10米、15米逐步攀爬。屈原说“吾将上下而求索”,土话又说“老小老小”老了就如小孩,那我就像孙女学攀爬那样求“新知”,跟着慢慢爬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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